霍铭征拿起酒杯回了一下,将剩余的酒喝完。
凯文余光瞥了一眼霍铭征放回到桌上的酒杯,往沙发背上一靠,似笑非笑地抽了一口雪茄,“昨天我特地将疯马秀的演员留下来,让霍总您放松放松,不如我们换个地方?”
在这些欧洲的上流社会,疯马秀可不单单只是脱衣舞这么简单。
“好。”霍铭征意味深长笑了笑,将雪茄从唇边移开,整个人落在光影下,消沉又蛊惑人心。
刚走出包厢,霍铭征脚步微微一晃。
“霍总,你好像喝醉了?”凯文走上来,扶住霍铭征的胳膊,担忧道,“您这样需要休息的。”
今天的局,双方的保镖都在会所外面。
凯文也是防着霍铭征的人将他带走,此刻这里都是他的人。
他吩咐服务生,“将这位先生送到楼上的房间。”
饶是在这群人高马大的欧洲人面前,霍铭征的身高也是出类拔萃的,两名服务生搀扶着他进了电梯。
凯文看着霍铭征被搀扶着的背影,嗤笑一声:“霍铭征,饶是你再小心翼翼,也没想到雪茄配上你的那杯酒,成了强烈的催情药,到时候你不答应我也得答应我了。”
服务生从房间离开。
霍铭征单手撑着从床上起来,一阵阵的热浪流窜到全身。
忽然房间的门被打开,一名裹着白色浴袍的金发女郎走了进来。
她当着霍铭征的面解开浴袍的腰带,敞开,浴袍失去了束缚,瞬间滑落到了脚边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