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馨身子一颤，下意识后退了几步，看向面前凌天的眼神，越发错愕了起来：“也就是说，其实你刚刚是起了杀心？”

“没错。”

凌天也没隐瞒：“如果本座尚未清醒也罢了，可我已苏醒，就绝不会任由他人宰割？”

“哪怕现在我没有多余劲气。”

“可是在毒道之上，吾亦巅峰。”

凌天自信话语更让郑馨心中一颤，内心深处却是一阵后怕，如果刚刚石天凤真的出手了，那么现在倒在地上的。

那也就是......

自己了！

郑馨想到这里，却是自嘲一笑：“也对，这才是大名鼎鼎的江北城主，就算是在绝境之下，也不会丢失了王者风范。”

“我还真以为，你就这么不堪一击啊。’

郑馨的自嘲，凌天严肃道：“不，我不曾有丝毫伪装，现在我的确是到了强弩之末。”

“如果！”

“稍有不慎。”

“便是！”

“惨死！”

嘶！

郑馨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：“怎么可能，你之前......”

“呵。”

凌天摇头：“我想我两个孩子的情况不用我多说其实你也清楚，他们都是体质出现了问题，今日凌儿病发。”

“我岂能坐视不管。”

“原本已经勉强压制了下去，可是在林涛更黄巧儿刺激下，让林凌心中着急，我之前留存在他体内的一丝精纯劲气，也是不受控制的横冲直撞。”

“正是因为这样。”

“才让林凌二次发做来的这么快。”

“若不是我修为早已大成，现在就算想将其压制，都是力不从心，就算是这样，我也抽干了全部的力量。”

“若想恢复！”

“却是需要一点时间。”

恩？

郑馨皱眉：“你告诉我这么多，你就不怕我杀了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