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他肠子悔青,冲着叶水香骂道:“贱女人,我被你害惨了。”
叶振业终于明白,色字头上一把刀,真的是悬挂着一把刀啊!
“先将他送到医院。”
任恒扫了眼车底不停流血的叶振业,冲赵浮说道:“别让他死了,就算是死,不能死在我手里。”
说到这儿,他指了指奔驰车挡风玻璃,“他枪击我这事儿你得帮我记下。”
“好的,我明白。”
赵浮恭敬点头,迅速吩咐手下将叶振业拖出来,并带走了叶水香等现场一帮打手。
事情发展到这儿,算是告了一段落。
余年知道,牛郎山的祖坟彻底保了下来,帮父亲除掉了年前的心病。
对于任恒的仗义出手,余年是真心感谢。
若是今天没有任恒的出手,事情绝对比想象中棘手。
既然来到了牛郎山,余年跟随着父亲简单的拜祭了下,准备返回江都。
没等众人离开,二叔提议留下来吃饭,余年想着二叔家里困难,刚想拒绝,却不料父亲点了点头,于是答应了下来。
因为来的人太多,中午挤了整整三席,不过二叔看起来十分高兴。
吃饭吃到一半,任恒提前离席,借口钱包掉到了山上,开着奔驰车婉拒了余年一同前去的提议,独自一人上了牛郎山。
将车停在路口,任恒从后备箱拿出罗盘开始围着山转。
小小的一座山,硬是让任恒转了两三圈,时而欣喜,时而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