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年惭愧道:“让您见笑了。”
说到这儿,余年叹了口气,感慨道:“幸亏社会还给我一个公道,我才能继续留校读书。”
“哪里是见笑,是长了见识。”
池宗说道:“你懂得利用舆论向学校施压保护自己,这是非常正确的事情,只是......”
说到这儿,池宗摇头道:“我不鼓励利用舆论,因为事情一旦通过舆论闹大,这事儿就失去了控制,说不定会反噬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余年谦虚的说道:“做人应该低调点。”
“不错。”
池宗说道:“该低调的时候就要低调。”
他看了眼余年的脸庞,问道:“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?”
“不小心被猫抓的。”
余年随便找了个理由,心知这比说实话强的多。
像池宗这种系统单位的人,自然不想接触乱七八糟的事情。
“看印记,我怎么看着像是被人抓的?”
池宗打趣道:“猫爪子可没这么大。”
“真是猫抓的。”
余年苦笑道:“正常人怎么会抓脸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
眼见余年坚持,池宗也没戳穿,“这年头,打架抓脸的少。”
“......”余年。
半个小时后,车子在宝钢酒店门口停了下来。
透过窗户,余年看到一群人正站在酒店门口等着,看到车子立即簇拥过来。
其中有一个熟悉的人影。
不是别人,正是昨天和自己有摩擦的洪伟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