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化龙冷冷一笑，没有反驳什么，继续说道：“我不知道你和那仙人之间达成了什么交易。但后来，你就入了我破天宗，成为大长老。坐在这个位置上，一座就是三十年。黄灵儿的确是孤儿，但同时，她也的确是我的亲侄女。

当初她全家被魔门所杀，我救了下了她，原本想要认下灵儿。后来灵机一动，便设计让她成了你的关门弟子。你以为她修为低下，很多事情没有防备，所以漏出了破绽。”

大长老越听脸色越沉。

鱼化龙见他没说话，继续说道：“你屋子里那屏风的法阵，我早就教给灵儿破解之法，那里面是不是有一块布帛？”

听到这里，大长老没有争辩下去，反而一脸的豁达，“鱼化龙，你当真是好手段！”

见他终于肯承认，林长老醒悟过来，指着大长老的鼻子骂道：“原来你是魔门奸细！亏我还如此信任你！”

“不，他不是魔门奸细。”

鱼化龙摆了摆手，“他是仙家的人。在我破天宗潜伏三十年，为的就是挑起仙魔大战。袁承志，我没说错吧？那块布帛上面可是写的清清楚楚，让你如何行事！”

“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，我也没必要再装下去。没错，我是虚年上仙的人。”

大长老显得满不在乎，“不过，有一点你说错了。归藏秘境，不是我毁掉了！”

“不是你毁掉的？事到如今，还敢狡辩？”

鱼化龙看了看黄灵儿，后者一改之前在大长老面前的温婉，神色冷峻地说道：“袁承志，我亲眼瞧见你进入归藏秘境。”

“哈哈哈哈！”

袁承志哈哈一笑，本来还想分辨几句，可瞧见那一脸冷漠的徒弟，顿时失望透顶，“归藏秘境是我所毁，那又如何？”

“你终归还是承认了！”

鱼化龙手掌握拳，满脸肃杀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