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特又笑了,没有争辩什么。
在他心里,已经给李长生打了一个标签,狂妄自大的蠢蛋。
他掏出手机,拨打了一通电话。
片刻之后,一个穿着考究的黑西装白人也进了屋子,拿着一份起草好的合同。
“不是,这什么意思?李先生,你刚才叽里咕噜跟怀特两人说了些什么?”
龚泽满头雾水,之前见怀特似乎被李长生给气住了,然后两人又客客气气地谈了一阵子,再然后两人撇开自己,又要搞什么合同。
他脑子里满是问号,怀特先生是自己请来给妹妹治病的医生,怎么现在感觉他行事越跑越偏,有些出轨了?
签完合同,各自按下手印之后。
怀特这才哈哈大笑地拍了拍龚泽的肩膀,“恭喜你,龚先生,从现在起,这位李先生将会替你妹妹看病,我敢跟你保证,他的医术绝对会让你大吃一惊!哈哈。”
显然,怀特说得是反话,是讥笑李长生自不量力。
不过,龚泽没有意识到,毕竟刚才两人的对话,他半个字都没听明白。
“真的?”
怀特眨了眨眼,“真的。”
说罢,带着自己的律师,出了门。
龚泽觉得有些不太对劲,疑惑地看了看李长生,“你们刚才在交流医术?”
“对。”
李长生点头,满脸认真。
“噗嗤”
清雨终于憋不住了,笑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