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你这破锣嗓子还收费?别人要钱,你这是要命啊...柴烽腹诽。
看到陆乘风坐下开始吃东西,三人相视一眼,重重地松了口气。
他们都快被陆乘风折腾疯了,恨不得掐死他,现在连看都不想看陆乘风一眼,生怕忍不住弄死他。
陆乘风吃饱,随手将那瓶酒丢在一旁,嘀咕道:“可惜我戒酒了,不然高低得整两口。”
说着,打了个哈欠,伸了个懒腰,道:“我眯一会,你们别吵我睡觉,到地方了喊我就行。”
陆乘风直接躺了下来,闭上眼睛。
柴烽三人如释重负,心说睡吧,睡死过去才好,他们的耳朵也不用遭罪了。
不一会儿,陆乘风打起了呼噜。
之前跟陆乘风交手的老者,看着陆乘风脚边的酒葫芦,突然伸手,将酒葫芦吸了过来。
“这么好的酒,这小子竟然不喝...也对,给他喝还不如喂狗呢?不喝只能便宜老夫了。”
柴烽忍不住笑道:“你是个狠人啊,连自己都骂。”
老者微微一怔,这才意识到刚才那句给他喝不如喂狗把自己骂了,尴尬地笑了笑。
不过,他是好酒之人,打开酒葫芦,昂首狠狠地灌了一口...然后噗的一口喷了出来。
柴烽和另一个老者没反应过来,直接被喷了一脸。
老者眼神喷火,五官皱成一团,怒吼道:“这是尿。”
柴烽和另一个老者脸色骤变,狼狈的擦拭着脸上的水渍。
跟陆乘风交手的老者一阵恶心,忍不住干呕。
柴烽拿出水囊,三人轮流漱口,直到把水囊里的水用光才停下。
三人猛地看向陆乘风,眉宇间满是杀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