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行,时不行。
之前她一直搞不明白他是受了什么刺激才行,现在她明白了。
是受了纪长卿的刺激。
是吃醋。
可今晚,两人不止一次,第一次可以说是为了昨天她和纪长卿一起出现,让他吃醋,那之后呢?
还有现在,他又有了反应。
难道他......痊愈了?
桑浅按住在她身上作乱的大手,望着纪承洲惊喜道:“你是不是痊愈了?”
纪承洲怔了一下,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,向来波澜不惊的男人,眼底有喜悦层层叠叠浮现。
他搂紧了桑浅,嗓音难掩激动,“我以后可以想要就要了。”
桑浅,“......”
她不会知道,有多少次,他渴望与她在一起,却因为心理障碍,一次次掐灭了自己的心思。
这种感觉太折磨人了。
自从上次阶段性治愈后,他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,可始终没什么大的进展,仿佛到了瓶颈期,无论心理医生和他自己多么努力,就是无法突破。
现在竟然突然突破了,如何叫他不高兴?
他以后就是一个正常人了,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了。
以前他从不会觉得性功能障碍会对他的生活产生什么影响,因为他觉得男欢女爱这种事,有或没有,他无所谓。
可自从和桑浅在一起后,心理上的障碍,让他倍感压力,他想治疗,希望痊愈,因为她想让她开心,想和她融为一体。
纪承洲几乎有些迫切地吻住桑浅的唇,吻了几下,放开,轻哄:“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