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如那次她被蒋怡然绑架,他及时出现一般。
纪承洲大步走到桑浅身旁,不待他动手,只一个冰冷的眼神,那些按压桑浅的人立刻吓得退到了一旁。
他弯腰将人扶了起来,“没事吧?”
桑浅看着面前的男人,内心是无法抑制的悸动,“没事。”
“逆子!”纪智渊怒视纪承洲,“纪氏祠堂岂是你放肆的地方。”
纪承洲直视纪智渊,“我搀扶自己的妻子哪里放肆了?”
“她给你戴了绿帽子,证据确凿,按照族规该打!”
纪承洲俊眉微挑,“证据确凿?”
“当然,经过族人商议才给她定的罪,难道我们这么多人还能冤枉了她不成?”纪智渊知道他这个儿子浑得很,有些事明明已经很明显了,却因为要和他对着干,故意不去理会。
顿了一下,又继续说:“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族长主持的,你不信我,还不信他吗?”
纪承洲看向张文山,微微颔首打招呼,显然对这位德高望重的族长还是比较尊敬的。
张文山知道纪承洲是晚辈中的翘楚,也是纪氏家族的骄傲,就是性格太过冷淡,不与人深交,连对自己的父亲都没有丝毫敬畏。
现在却对他如此尊敬,心里还是很受用的,脸上的威严也收了几分,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纪承洲仔细说了一遍。
纪承洲没想到他们竟然怀疑桑浅和宋时璟有染,是,两人确实有染,可宋时璟就是他,他就是宋时璟,这该怎么澄清,事情有点棘手。
桑浅见纪承洲沉默,心直往下沉,她主动拉住纪承洲的手,“承洲,我对宋总没有丝毫情义,我的心里只有你,你是相信我的对不对?”
纪承洲看着桑浅眼底的忐忑和小心翼翼,心里忍不住叹息,没想到是他让她陷入了这般境地。
他反手握住她的手,“别怕,有我。”而后看向张文山,“族长,我相信我妻子的为人,她绝不会背叛我。”
桑浅闻言心脏又不可抑制狂跳了一下,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