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做错什么事了?”
“没有。”
纪承洲眉心轻蹙看着桑浅,总觉得她藏着别的招。
桑浅主动亲了一下他唇角,“还继续吗?不继续,我回房睡觉了。”
纪承洲脑中突然闪过一句话: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
管她藏着什么招。
做了再说。
到时候再见招拆招。
男人低下头亲吻她的脖子时,桑浅眼底浮现一抹狡黠的笑。
无数个暧昧因子在空中炸开,室内温度急速攀升。
她按住他的大手,“真的不行,我例假来了。”
纪承洲顿了一下,“别闹。”
“没骗你。”桑浅说着拉着他的手放在内裤上,“卫生棉感受到了吗?”
纪承洲拧眉望着桑浅。
桑浅以为他还不信,“还是你想看血?”
果然在给他挖坑,“你故意的?”
男人嗓音有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。
桑浅知道任谁被撩了一身火,突然说不能做,心里都不会好过。
指不定他现在浑身火苗正到处乱窜呢。
可她心情却格外舒爽,觉得纪承洲这副样子,简直太赏心悦目了。
桑浅憋住笑,无辜道:“没有,我刚开始拒绝了,我说了不行,你每次都不听我讲完,就堵住了我的嘴。”
纪承洲望着身下一脸有恃无恐的女人,她这是料定了,戏弄他后,他只能吃瘪,才敢如此肆无忌惮。
深邃眼底浮上一抹笑,“你不会觉得只有一种方式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