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听说过坦白从宽,而抗拒只有死路一条吗?”他咬了她之后,并没有离开,而是向着她的耳边再次的靠了靠,那一字一字的话语尽是让人心惊的危险气息。
顾初墨眸子轻闪,这话是这么说的吗?欺负她没文化吗?
“我听说过坦白从宽把牢坐穿,抗拒从严回家过年。”顾初墨的唇角撇了撇,轻飘飘的回了这么一句。
她觉的这句话用在他这儿真的是再合适不过了,她要真招了,估计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傅承璟的身子微滞了一下,靠在她耳边的脸突然拉回,一双眸子一点一点的眯起,就那么直直的盯着她。
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,这个女人,在这种情况下,竟然理直气壮的跟他说坦白从宽把牢坐穿,抗拒从严回家过年?!
他那眼神如刀剑锋芒般的犀利,似乎要将她瞬间凌迟了,若是目光真的能够杀人的话,她想,她现在可能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。
顾初墨甚至隐隐的听到牙齿暗咬的声音,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。
看样子,他好像生气了。
不,应该说,他是真的真的生气了!
一个人在生气的时候,就会失去先有的冷静与判断,就不会那么危险了。
当然,一个人生气的时候,很容易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,比如揍人之类的!不知道他会不会?
如果他真的动手,她是还击呢?还是还击呢?还是还击呢?
顾初墨正想着,傅承璟突然转身向外走去,一句话都没有说,就这么出了门。
出了门,傅承璟有些发狠的扯了扯似乎紧的他透不过气来的领带,只是,领带松了,他却并没有感觉舒畅多少。
傅承璟狠狠的呼了一口气,他刚刚怎么就那么想掐死那个女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