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寻开口道：“陛下放心，太后娘娘身体暂且无碍，只是太后年事已高，头脑有衰退的迹象，这是伴随人衰老之后不可逆的症状，从今往后，太后只会越来越糊涂，直到......”

后面的话，莫寻没说，昭文帝也明白了，那就是太后直到死亡，也不会好了。

皇后娘娘见昭文帝面露悲痛，开口安抚道：“陛下，这生老病死，乃是自然规律，谁也抗拒不得，陛下还是想开些。”

昭文帝点头道：“朕明白。”

皇后娘娘和昭文帝说话的功夫，莫寻已经写好了一个方子，递到昭文帝面前。

莫寻开口道：“陛下，这是一个安神的方子，每日服用可以睡得安稳，其他的......在下就无能为力了。”

昭文帝点点头，命人送莫寻离宫。

......

莫寻离开后，昭文帝和皇后娘娘也一同离开了荣华宫，走在御花园的路上。

皇后娘娘有些疑惑的开口道：“陛下，斓夕他们还等在御书房，陛下为何要在此与臣妾闲逛呢？”

昭文帝开口道：“朕有件事情，拿不定主意。”

皇后心领神会，开口问道：“陛下是为了南下之事忧心？”

昭文帝点头道：“没错，母后的身体，你也看到了，此事此刻，朕确实不应该离开京城。可......”

说道这了，昭文帝抿了抿嘴，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
皇后娘娘想了想，开口道：“可陛下有必须去江南的理由，对吗？”

昭文帝看向皇后，满脸忧虑的点了点头。

皇后略作思忖之后，开口说道：“陛下，此事只有两种解决方法，一来，陛下带上太后，一起南下，一路游山玩水，或许对太后的病情有益也说不定。”

昭文帝摇头道：“不可，此去轻车简行，路上必然劳累，太后经不起这折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