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伙想想,北漠达子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入城如入无人之地?偏偏齐勇先手里有兵,却连抵抗都没有过?”
话音落下时,周围响起了嗡嗡的议论声。
有人道:“是啊!为什么呢?明明有兵,却不抵抗,着实让人想不明白。”
“这有啥想不明白的?这老小子怕死得很!每回一听北漠人入城,跑得比谁都快!”
“嚯!当真只是怕死?”
当有人说出这句话时,周围顿时鸦雀无声。
“你、你们胡说什么呢!北漠人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!少他娘的往我身上泼脏水!”齐勇先急了。
他们说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?
通敌!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!
该死的周锄!
感受到齐勇先的憎恨的目光时,周锄扬了扬下巴。
以嘴形道:再敢提我婶子,让你齐氏一族陪葬!
“我没有!李大人!我和北漠达子,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!达子进城,是从城墙上摸进来的!
我没抵抗,是因为我怕死!他们并不是我放进来的啊!”
他死没关系,可他的孩子,他的父母兄妹,不能因他而死!
大堂之上,李墨年看了眼周锄后,神情一缓。
手中惊堂木一拍,借着通敌之罪待查的由头,便把齐勇先收了监。
围观的众人,也在议论声中散去。
待到四下无人,周锄两腿无力的瘫从在地。
正当他大喘着气的时候,有衙役行至跟前,说是李大人有请。
他连忙起身,摇摇晃晃的跟进了县衙。
来到县衙后宅,衙役就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