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他压根就听不懂的话,长叹一声后起身。
反正每回都是这样的,婶子说的话,字面上很简单。可背地里说了啥,他是一样没搞明白。
但他觉得,小老太太好像是摆了很大的一盘棋。
行吧!做棋子的,也不需要有想法不是。
林桃说了些安慰的话后,随口问了句:“李墨年那边,有什么动静吗?”
“那李公子最近和那几家的大小公子们,走得可近了。昨儿我从牙行出来,还遇着他领着一行人去楼子呢。
这事也是奇了怪的。照说,李老爷走了,他该在家好好守孝才是。结果呢,成日和那几家公子们在一起吃喝玩乐。
喔,对了!还听说李老太爷被气病了。镇上大小郎中都请去看过,传言说,李老太爷快不行了。”
林桃点头,把周锄打发了去。
这爷孙俩的戏,唱得倒是挺好。
日子一晃,眼看还有半月,就到了春种的日子了。
这日傍晚,周锄又笑又跳的冲进了余晖苑。
“成了!婶子!”
林桃抹着手上的水出来,接过周锄递过来的几张纸。
地契!
“婶,这张是从万家手里买来的。三百亩田地,就在南城门出去那一片。三两银子一亩,可跟白捡差不多啊!
还有这张!六百亩,也是三两银一亩的价!我告诉您,这是田家的地。还有这张,这是刘家的,二百亩地。
说来也是奇了!这几家居然关系好到,连卖地都挑同一天来!这里一共是一千一百亩,花了三千三百两银子。”
“挺好!不过锄头,你去打听一下,这三家发生啥事了?怎么会这么低的价,着急就把地卖了呢?”
一个巧合,那叫巧合。
可巧合多了,那就不叫巧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