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雀姒一只手就把水桶提起来时,那男人咽了口唾沫,白着一张脸退开了。
林桃笑而不语的走开了。
整个上午,东大街都吼声成片。
只因为一开始,谁都不会,就听姚师傅这边吼完,吼那边。
后来大伙慢慢都懂一些了,但各自理解又不同,少不了相互指责和无数次返工。
直到姚师傅来找她。
“老夫人,劳您跟我出去看看吧!一早上了,乱成了一锅粥。”
林桃放了水桶便跟了出去。
合着,门前这段路倒是填铺好了,问题就出在抹平上。
“姚师傅,不用现在抹。等填铺到街口,再一起抹就行了。”
姚知远直摇头:“不行吧!我想着,边填铺边抹,我们也顺道往后退,做完了,我们就不再折返回来。您不是说过嘛?抹了就不能踩了。”
林桃听笑了:“您就不能拿木板啥的在上面搭个可以行走的桥?有了桥,抹平的时候,不也能方便许多嘛!”
“嗐!瞧我这脑子!怎么就没想到呢?”姚知远直拍脑门。
经此之后,姚知远安排着人做起来,就顺风顺水了。
下午的时候,家里的活都做完了,二桌又领着大伙帮起姚知远来。
比起田二狗们用的簸箕,二桌和三柜直接用的水桶,一起手就是两桶往外提。
雀姒也不甘落后,一手一桶满满的水泥砂浆往外走。
所过之处,男人们无不一脸震惊的躲去一边。
毕竟那雄壮的肱二头肌昭示着敢惹她,一拳能让你满地找牙。
以至于就算雀姒那张小脸再勾引人,也没人敢多看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