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林桃好奇道。
周锄又是一声长叹:“那位爷一开口就要二百两!而且是每月二百两!官盐都才四百文一斤,四两银子十斤,四十两银子就要卖一百斤。
一个月要卖五百斤盐才能有这二百两上交给他!那盐不还要成本呢嘛!婶子,要不这事算了吧。”
“每月二百两?”林桃笑了,味口还真是不小。
她算起剩下的钱。
前些天买盐花了四两,买布花三两,针钱六百钱。
应该就还有八百六十二两一百九十六个钱。
给董喜玉送去一百两。
老二私塾的六礼花五两银,交了一月的学钱一两。
那就还有七百五十六两一百九十六个钱。
“先把这事放一放,这几天,你帮我找些泥瓦匠。把余晖苑到南北大街这条路两边的宅子,临街这面都改成铺子。”
“啊?”周锄就跟被烫了屁股似的,猛的站起来。
林桃不解的问:“很贵吗?”
“没、不、不是。”回过神的周锄这才又坐了下来。
他想不明白,为什么每回婶子让他去做的事,都是些常人不会做的,且又完全不合常理的。
就好比把宅子改铺子这事。
都不是改铺子花多少钱的问题,而是改出来,根本就不可能佃得出去!
就南北大街之所以繁荣,也是因为南北城门常年有商队经过,才能得以繁华。
从余晖苑走到南北大街这条街,两旁共有大小不一的六座宅子。
以往落手那么多人,要是改成铺子能佃得出去,人家早就改铺子了不是?
“四百两够吗?”她问。
“够、够的。”周锄点头。
自打大旱开始,匠人们早就没活可做了。好些人家原本会叫他们来做的修修补补的活,人家都自己动手,不花钱请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