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行的东家为讨喜庆,还在牌匾上挂了红布,门前炸了炮。引得不少人来围观。
都说几家欢喜几家愁,那些个做酒楼的,脸都苦得能拧出水来了。
不为别的,铺子里没水用,他就是想开张,也做不也买卖。
然而,次日一早,大伙心心念念的赈灾粥变成了赈灾放粮。
大伙免不了失望,也还是去排队领粮。
一大早,周锄就来院里喊她了。
徐四妹从昨日解封开始,继续忙活着做火草纸。
只是原本上山摘火草叶的三个妇人请了辞。
而那丫头现在遇着事,也不惊慌、不颓废了,自己叫着张虎妞和林月牙一早就上山了。
大有没人干,她自己一个人都要继续干的势头。
放粮,她自然该去领。
路上,周锄道:“婶,我昨儿去把佃租的消息写在牙行了。您放心,我看着呢。还有您最先买的那处胭脂铺子,昨儿就开起来了。
涂掌柜还特意找到我,问您租子多少,说是过两日好备了银钱给送过来。”
不得不说,周锄这小子做事,从来都贴心。
但是佃租该收多少,她就有些拿不准了。
毕竟,这也是她第一次当包租婆。
“你觉得呢?收多少合适?”
“婶,这事儿,可得您自己定。不过年头好的时候那一段的铺子,差不多大小的,也就五两银,也有只收三四两的。”
“那就三两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