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桃拿几颗从中间劈开的大圆木拼上了,三人才得以进来。
完了,林桃还着急忙慌的把院门关上。
“娘?这是做啥呢?”
“嘘!”林桃一把捂住三柜的嘴。
压着声音道:“不准问,不准说。听懂了?”
听没听懂林桃不知道,反正仨小子点头了,她才放开老三的。
“四丫头赶紧做饭去。”林桃催促。
徐四妹喔了一声,放下锄头去了灶棚。
林桃把仨小子叫过来,当着他们的面,把两指粗的竹子斜着砍断,斜面刚好是个锋利的尖。
“按着这个长度,照着这法子砍。”
菜刀、砍刀、还有上回从小地痞那顺来的匕首,刚好三把。
大炕做事从来不问,她说,他照着做。
二桌却是一边削竹子,一边打量挖好的坑。像是在琢磨这些东西的用途。
只有三柜,把不懂就问贯彻得很到位。
“二哥,娘要这个做啥?”
徐二桌当没听见。
“二哥,娘挖坑做啥?”
徐二桌还是当没听见。
于是三个人呈现的却是三种状态。
一个埋头苦干,一个边想边干,一个手里干着活都堵不上他的嘴。
林桃也没闲着,继续捡鸡屎。
毕竟这是家里现在唯一稳定的收入来源。
等镇上的宅子佃出去了,家里又能多一份收入。
就在林桃专心致志的追着鸡捡鸡屎时,院墙外有人正不停向里张望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