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要害死人啊!”
“听说这位车主是孟老的大孙子,他爸身份可牛逼了!”
姜慈面色冷然:“出了任何事,我负责。”
众人看向孟如松。
孟如松坐在路边,有气无力地点头:“我相信姜小友!”
人家爷爷都发话了,他们路人还有什么话。
姜慈判断出从哪里切割才能减轻孟时安的二次伤害,毫不犹豫的举起切割器。
手落钢筋断。
众人惊骇。
姜慈只是切断体外多出来的钢筋,贯穿在他身体里的钢筋还得做手术拔出来才行。
“快送去医院。”
她吩咐。
医护人员赶紧把孟时安抬上救护车。
池老却忧心忡忡的对她说道:“时安这孩子伤得太重了,恐怕保不住性命。”
他已经看过,钢筋刺穿了孟时安的器官。
“手术成功率不足百分之十。”
池老回头看了眼跟着上了救护车的孟如松,叹气道:“孟老兄对孙子倾注了一辈子的心血,他孙子都还没出世的时候他就天天把话挂在嘴边,说他未来会有一个孙子,贵人还给他的孙子取了一个名字,把他可骄傲自豪的。”
“没想到他中年真的有了一个孙子,就给这孩子取名为时安。”
“时安要是真出点什么事,孟老兄肯定撑不下去的。”
同为老人,池老最清楚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。
自家大孙子作死都让他无比心痛,更何况是孟老倾注一生心血的大孙子了。
池澈也觉得没什么希望了,“我看过孟时安的伤,伤得比我们肉眼看到的要重很多,上了手术台他还有更大的难关要过,单是拔出体内的钢筋,他就可能撑不下去了。”
姜慈面色无异。
孟时安的劫,不是应在食气鬼,而是这个车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