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越想越好奇，忍不住问小虎，“小虎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
小虎歪着头想了一下，回答说：“归一哥哥，我就是小虎啊，我还能是谁？你是不是脑子糊涂了？”

我摇了摇头，挣脱了他的手，再次问道：“小虎，告诉哥哥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
“嘿嘿。”小虎嘿嘿一笑，双眼对视着我的眼睛，“归一哥哥，我是灵，是阿奴姐姐给了我第二次生命。走吧，以后你就会知道阿奴姐姐的身份和秘密了。”

小虎说着又朝我伸出了手，这次我没有回应，而是看着他暗暗沉思。

小虎口中说的灵，只是一个笼统的说法，万物有灵。而万物有灵，多数说的是山精水怪。但还有一种灵，超越了五行的约束，西方人称之为精灵。

而华西修道之人更喜欢称呼它们为妖，可小虎身上没有妖气，这让我对他的身份更加好奇，或许只有阿奴能给我答案。

见我没说话，小虎指着夜空说道：“归一哥哥，你看，月亮变红了。腥红之月开始了，这是劫难，会死很多人。阿奴姐姐让我带你走，她说这已经超出了你的能力范围，你去了只会送死。”

我抬头看向了夜空，不看不知道，一看吓一跳。原本朦胧的毛月亮，此时周围散发的白色雾气竟然变成了红色的，就好像毛月亮四周长满了红色的茸毛触须，看着别提多吓人。

很快，红色的月光如水般倾泻大地，笼罩了佳城花园小区附近一带的区域。

周围太安静了，安静的吓人。忽然间，我听到了脚步声。

我回头一看，是大胖子田老板，正朝我慢慢走了过来。

他好似没有意识一般，双眼空洞麻木，就像是被鬼上身的人，径直从我身旁走过。

我知道他要进入地下室，一把拉住了他，“田老板，醒醒，我是陈归一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