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上了小马车,临走之前,徐老太又递给徐大柱一个小包裹。
塞进了徐大柱的怀里以后,徐老太也没说别的,直接转身进屋了。
徐大柱打开包裹看了看,里面包了些果干儿,还有一些散碎的银块并一支银镯子。
看见那银镯子,徐大柱就知道,老娘的意思是让他将这布袋给刘金梅送过去。
因为一天要去三家,徐大柱一路上走得都挺快。
一路到这镇衙门,徐大柱也没有去见时斌,将布袋交给苗大爷,交代了两句话便告辞,赶着马车往苗府去。
兴宁从苗大爷手里接过布袋的时候,时斌正在镇衙门后堂喝药。
浓黑的药水刚端到嘴边,苦味儿就窜进了鼻子。
皱着眉头,往嘴里倒了一口药汁,时斌忍了又忍,最后还是没有忍住,将药碗放到桌上,自己扶到桌子上干呕了起来,将喝进嘴里的一点儿药汁又全都吐了出去。
“呕~”
抱着布袋,兴宁一进屋就看着自家大人好像孕吐一样的反应,脚下赶紧又快了几分。
“哎呦!我的大人啊!这回可遭了罪了!”
说着,兴宁走到是时斌的旁边,给他拍背。
虽然将嘴里的药汁都吐出去了,可嘴里的苦药味儿是一点儿都没少,时斌哈着舌头,话都说不利索。
“哈哈~线代吃桃熏同窝了,甜地天扑是怀宽呜条哈来着!”(现在知道心疼我了,前几天不是还看我笑话来着。)
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、含糊不清的,不仅因为被药苦的大着舌头,还因为他嘴里起了一嘴的燎泡。
一说话,嘴就疼。
也就是因为这个,疼的实在受不了了,才找郎中开了方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