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。
后来,她又多次报警,想挣脱那个家庭,可惜,每次都是无疾而终。
她不仅没能挣脱,每一次还都会换来一次毒打。
然后,接下来,她父母就会给她安排更次更恶心的男人让她伺候。
看到这儿,宋铭复落在资料上的手骤然收紧。
一旁保镖见状,出声开口,“三少爷,据陈沐邻居说,她父母重男轻女思想很严重。”
宋铭复,“严重到逼着自己的女儿当妓......”
‘妓’字之后,后面那个‘女’字宋铭复噎住没说出口。
保镖,“听说,陈沐还曾对她父母起过杀心。”
宋铭复抬头,“嗯?”
保镖,“她曾买过一瓶百草枯,想下到陈家一家人吃的饭里,没想到被发现了。”
宋铭复冷声问,“后来呢?”
保镖说,“后来,陈家人把陈沐毒打了一顿,让村里几个男人......”
保镖欲言又止,后面的话没继续往下说。
宋铭复眼底闪过一抹厉色,下颌绷紧。
瞧见宋铭复的表情,保镖不敢再吭声,人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。
谁不知道这位主儿喜怒无常。
他可不想平白无故被连累。
半晌,宋铭复沉声开口,“陈沐有个哥哥得了肾病是吧?”
保镖接话,“对,在等肾源做移植。”
宋铭复面无表情说,“等到了吗?”
保镖道,“目前还没有,不过听说已经有在安排了,因为他住院时间比较久,所以接下来如果医院那边有肾源,应该会第一个先给他安排......”
宋铭复冷声说,“这种靠妹妹卖身住院的人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保镖会意,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