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她有本事哄住魏氏,含巧那一关却依旧无法保证成功。
想到这里,沈仲磊也有些混乱,难不成这件事并非是针对自家,只是机缘巧合?
可这里头却还有说不通的地方,沈仲磊又问:“既然已经把人救下来了,放她一条生路不就是了,何必非要把人送去给人牙子卖掉为奴为婢?”
“回大人的话,那位夫人来前后来了三次,一共送给民妇五个女孩儿,都不要钱,只求给找个好去处。
“民妇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儿,当时也问过缘故。
“那位夫人只说这些丫头都是苦命之人,也都是她花真金白银买回来的。
“丫头们年纪都不大,家里人又极不靠谱,她不便将人带走,可若是就这般放她们离开,说不定又要被家里找回去走原来的老路。
“那位夫人还说她私下打听过民妇的口碑,知道民妇不是那种为了赚钱什么都做的人,也知道民妇跟许多官员商人家中都做过生意,说她不求别的,只希望能给这几个苦命的丫头找个安身之所。
“民妇当时看那几个丫头也的确可怜,那位夫人又不要钱,这无本买卖哪有往外推的道理。”
沈仲磊听得心里一紧。
这么说来,对方博的也许就是个几率,毕竟五个人总比一个人机会要大得多。
“那你可还能想起那位夫人有什么特征?任何方面的都可以。”
魏氏眉头紧拧,回忆了半晌才道:“那位夫人个头儿比民妇高半头,虽然每次都把自己遮得严实,但是民妇有一次无意中看到,她右手虎口的位置有个铜钱大小的红色胎记。”
沈仲磊命人将特点记下,立刻交给衙役出去排查,又打发人给谢延送去一份。
不管怎么说,总算有了条新线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