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包、包在我身上,以后,你、你就是我亲哥!”
韩广涛喝酒爽快,答应事儿也答应得十分痛快,只可惜一回家就怂成了球。
第二天刚把这件事跟祖父提了个头儿,就被骂得再也不敢提了,灰溜溜地派人给厉子安送信,说老爷子脾气太大,自己可不敢去捋老虎的须子,就算酒中仙再好,也得留着小命才能去享用。
“真是个废物!”厉子安气得不行,本就有点宿醉的脑袋更疼了几分。
与此同时,沈仲磊那边也是一筹莫展,派出去寻找人证的捕快们全都一无所获不说,韩家老爷子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,之前还说只肯赔自己当时面前被弄脏的几匹料子,如今却突然变了口风,连一个铜板都不肯赔了。
沈仲磊不知道这是厉子安给帮了倒忙,心里头正纳闷儿呢,便又传来刘掌柜急火攻心晕过去的消息。
经过跟刘家人详细了解之后沈仲磊才知道,刘掌柜这次进货可不仅仅是砸锅卖铁这么简单,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孤注一掷了。
他之前说的借钱,可不是找亲戚朋友凑的,而是私下找人借的印子钱。
因为他有个把兄弟在那边做事,所以契书签的比较宽松。
年前按照正常钱庄的利银算钱,如果过了大年三十儿还没还钱,那就要按印子钱开始利滚利了。
刘掌柜在心里也算了一笔账,每年年前这段时间是衣料最好卖的时候。
而且因为料子买回去还要花时间做成成衣,所以生意的旺季一般都是在冬月下旬以及腊月上旬。
只要他进货回来的料子足够亮眼,根本等不到年三十儿就能卖回本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