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着实耳熟,当初给瑞亲王施针之前,厉子安也说了一模一样的话。
沈天舒也一如当初,回了句:“性命相托,必当竭诚以报。”
二人说完话,时间便到了,厉子安双眼一番,开始挣扎抽动。
范炳荣赶紧回头去看石涛,见他站在原地毫无异状。
紧接着,在其他村民家里守着的护卫也接二连三把消息送了回来,早晨被潼娘子治疗过的人,今晚都好端端地待在家里,没有人再去村庙跳傩戏了。
范炳荣这才稍稍松了口气,回身继续关注着厉子安的情况。
不得不说,范炳荣想得十分周道,宽布条的确比麻绳更好一些,但架不住厉子安挣扎得厉害,被捆住部位的皮肤还是被勒得发红泛紫。
好在沈天舒经过昨天十几个人的治疗,手法越发娴熟,手起针落,很快就让厉子安停止了挣扎。
范炳荣急忙叫人把布带剪开,将厉子安扶回里屋床上安顿好。
安神定志丸和服药用的甘麦大枣汤也早就准备好了,只等厉子安转醒,立刻就可以给他服用。
但是众人等了一炷香的时间,厉子安却并没有如其他人一般顺利苏醒,依旧如睡着般躺在那里。
沈天舒上前诊脉,并无什么异样。
大家按捺住焦急的心情又等了半晌,依旧丝毫没有动静。
范炳荣终于急了,转身质问沈天舒道:“潼娘子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