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小的......”马六没想到范昱如竟然调查得这样仔细,连他偷喝了媳妇月子酒的事儿都被翻出来,心里不免有些绝望,看来这次想要插科打诨地蒙混过关是不容易了。
“世子爷,小的就都交代了吧!”马六一脸经历过激烈思想斗争的模样,给厉子安重重磕了个头,就开始避重就轻,“小人其实只是接了个活儿,雇主出钱买来米酒,派人给小的送过来,指定好了时辰和地点,让小的过去摆摊,将送来的米酒全都送光,自己不可以喝,这个差事就算做完了。
“不瞒您说,一般情况下,这种有稀奇古怪要求的差事,小的从来不接。
“但这次的雇主出手大方,差事也简单,小的就也没多想,管他神秘不神秘,到底要干什么,只要给钱给的痛快不就行了。所以小的就一口应下了这门差事。”
“雇主是谁?”
马六抬手挠了挠头,一脸为难道:“世子爷,小的知道的真的只有这么多,对方每次现身都捂得严严实实,小的根本看不出对方究竟是什么人,也不知道如何跟对方联系......”
“那你总归是要收钱的吧?”厉子安转换思路问道:“定金一开始就给了,那剩下的钱呢?怎么给你?”
马六这么半天一直是对周边问题大谈特谈,每每一触及关键问题,立刻就闭口不谈。
“看来你真是敬酒不吃,想吃罚酒了。”
范昱如问了几句就不耐烦了,直接一声吩咐,两名身材壮硕的护卫应声上前。
“你、你们怎么能打人呢?”马六被原地按倒的时候,还一脸难以置信地质问,“沈大人说过,永州府衙不许动用私刑!”
“看来你还是府衙的老熟人啊?”范昱如冷笑一声,“沈大人说过什么我不知道,但今天可以让你知道知道,永州府如今还是归瑞亲王府管的!
“给我打!重重地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