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初云瑶在禁足期间,几次三番地逃家外出,母亲都没有打罚她房中的下人。
如今且不说我并非被家中禁足,只是遇到急事,看时间太早所以没有禀报母亲便先急着出门了,我房里的下人就该被打板子?
“母亲若是执意如此,那恕女儿难以接受,不如将父亲请来评一评理。”
“你......”许氏气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凸出来了,“你这是仗着你爹疼你,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么?”
“我今日出门所为何事,不便与母亲直说,但父亲心里清楚。
“我只能说,我并非是为了自己玩乐,而是一心为了沈家。如果母亲不信,大可以找父亲一问究竟。
“至于我房中的下人,母亲上午已经责罚过了,难道还觉得不够么?”
“沈天舒!”许氏气得站起身,指着沈天舒道,“你这是什么态度,你眼里还有没有长幼秩序,尊卑上下了?”
“女儿以前就是太尊重长辈了,所以才险些吃了大亏,如今自然是不敢了。”
沈天舒也站起身,紧盯着许氏的眼睛,态度强硬,分毫不让。
“好,你行,仗着你娘舅得势,如今把你狂得不知道姓什么了!
“只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,与其想那远在杭州府的,不如先顾着自己眼前儿吧!”
许氏说着,从一旁的掸瓶内抽出鸡毛掸子,抬手就朝沈天舒招呼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