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丰仪式其实不过是个美好的愿景,对谁都没有妨碍,也不会侵犯到谁的利益......
若非要说破坏议事对谁有影响的话,似乎也就只有他这个父母官了。
年后家中刚刚来信,说帮他活动运作了一番,只要今年考绩依旧是优,就可以提前离开永州回京述职了。
结果年后先是城中谣言四起,如今竟还有人组织人手破坏祈丰仪式,这根本就是冲着他来的。
想到此处,沈仲磊诚心实意地拱手向范昱如道谢。
“这是多亏了范公子,不然本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拾残局。”
范昱如赶紧偏身躲开道:“沈大人这就真是折煞范某了。于公您是朝廷官员,一方父母,我不过是布衣白丁,于私您是长辈我是晚辈,这如何使得。
“之前抓住的几个人跟今日抓到的同伙,我会叫人一并送去府衙大牢的。不过目前也不敢确定外面是否还有漏网之鱼,还望沈大人多多留意。”
“多谢范公子提点,今日临出门前,小女也担心此事,特意多安排了人手。我原本只当是女儿的一片孝心,不愿驳斥,没想到如今竟真派上了用场。”
范昱如点头道:“范某与沈家大姑娘曾有几面之缘,的确聪颖过人,不然也不会深得太妃娘娘的喜爱。”
说到这里,沈仲磊突然开始打量起范昱如来。
一表人才的谦谦君子,跟沈天舒才貌相当,年龄相仿。
范家也算得上是湖广地区首屈一指的门阀世家,家世上也算不得太过高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