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千羽将手中的纸递给他，“这张纸是不是我藏在这支笔当中，事实胜于雄辩，你父亲曾与我说过，你是个博览群书之人，在地方为官之时你也颇有政绩，也曾查过错综复杂的案子，且你与你父亲在一块生活这么多年，他会不会想不开自尽，你比我更清楚。”

“取火来！”周昭接过纸张闻了闻，瞬间眉头微蹙，勒令下人。

不多时。

下人取来烛火。

周昭将纸放置在火上一烤，只是瞬间字迹突然出现在纸上。

“这上边居然有字！”老张看着纸上的字，惊呼道。

“有的人为了隐藏一些重要讯息，会用柠檬汁书写，柠檬汁干后字迹消失，但这纸上会留下一些味道，只需要用火一烤，字迹就可重现，”宋千羽解释道。

“周公子，我之所以询问你是否见过这支笔，就是想确定一下，这里边的东西是否是你父亲的。身为朝中大臣，你饱读诗书，但在面对人命案时，你不该被情绪左右。”

周昭仔细地看了看纸上的字迹，心情沉重。

只见纸上写着：赵毅害我，乃我与之宿怨，莫要追查。羽冥阁残暴不仁，祸乱我朝多年，此为恶贼必除之！愿二圣诛杀之，如此老臣魂归九渊，也可瞑目。

周汤上吊自尽，原本已经写下遗书，而这一份遗书更像是对朝廷的最后谏言。

然而这一份遗书，虽有交代凶手，但却又有周汤之愿。

周昭眼含热泪，将纸张交还给宋千羽，“要想知道这支笔是不是我父亲的，要问陆明，家中一应所需都是经过他手。”

“你父亲在临终之前，可有什么反常？”宋千羽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