愚蠢!
宋千羽从他手上拿起签子,沉声问道,“郑海与宋正荣是何关系?”
“小人与郑海配合演完了最后一出戏之后,本想出城逃之夭夭,哪想还没出伍家门口,就被人给堵了,叫小人和郑海到宋正荣府上去避难......”李清源道。
“那人还交代了你们什么话?”宋千羽面色一沉,见他还有所保留,就要让人将他架出去。
李清源慌忙摆了摆手,回应,“别别别,小人不想死啊!那人让小人师徒到了宋家后,听从宋正荣吩咐,他让我们做什么,我们就做什么,如此我们便可活命......”
“就这些?真是有人让你们去找宋正荣的?”宋千羽手里拿着签子,有一搭没一搭拍打着手掌。
一看到那签子,李清源狠狠地扇了自个儿一大耳光,“哎哟!我怎么这么背啊!怎么就贪这点银子!索性小人全都说了,来找我们的就是宋正荣,小人和郑海跑到刑部报案,不曾想他在远处瞧见了,您带人一走,他就来呵斥小人和郑海,说我们坏了他的计划。”
闻声,宋千羽冷嗤了一声,一摆手,衙役立即将郑海、宋正荣带上公堂问话。
看到郑海还活着,李清源吓了一大跳。
只见宋千羽一把掀开老张手里的白布,里头不过是一个蹴鞠,而那一缕头发正是从郑海脑袋上割下来的。
而此刻头顶缺了好大一片头发的郑海,整个人失魂落魄、六神无主,嘴里念念有词,吓得尿了黄汤。
李清源后知后觉,愣在原地抖若筛糠。
宋千羽一转眸看向宋正荣,“宋大人,我再问你一次,他是你亲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