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是何时知道周相爷就是许大秀生父?”宋千羽突然开口质问。
许大明嘿嘿一笑,“大人,咱要是明白说了,可有啥好处?”
事到如今,他还想要好处?
这劣根,他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?
宋千羽朝他嫣然浅笑,“好处没有,不过你们要是不如实招来,我不介意请你们尝尝刑部大刑的滋味儿!”
“咱一开始不知道,大概是在一个月前,有一个陌生人到咱家里,瞧见了大秀,说大秀长得和周相爷夫妇很像,又瞧了瞧大秀的脚趾头和身上的胎记,他一说我们才晓得大秀的身份,”许大明胆战心惊的回应。
“当时我们就想来给大秀找亲爹亲娘,可大秀说什么也不肯来,这大隆也不乐意,再说这事儿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,也就搁了下来。后来那周府的管家陆明到了咱家里头,我们才确定了大秀就是周相爷的亲闺女!”
一说起这事儿,许大明两眼放光。
要不是许大秀,他们哪敢来攀这门亲戚。
宋千羽见他那副令人生厌的模样,白了他一眼,“许大秀离开家时,可有与你们说什么?”
“嗐!这死丫头贼得很,她想带着娃儿来享福,撇下咱这些亲人,咱哪能乐意,好歹咱养了她三十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!”许大明横眉竖目,扯着嗓子嚷嚷,“她一句话也没说,悄悄地就跑了,我们收拾了家里,把东西都卖了,就找来了......”
“许大秀在京都城里租房子的事,你们是否知晓?”宋千羽眉头微蹙,打断了他的话。
许大明一愣,“啥?租房子,她脑壳被驴给踢了,放着周家这么大的宅子不住,她费钱租什么房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