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千羽打量了他一番,“看来昌云侯对你很是器重,如若不然,也不会将酒肆交由你打理。”
“是是是,侯爷对小人的确是恩重如山,小人也立誓要一辈子报答侯爷大恩大德。大人,我家侯爷是个大善人,侯爷早年间随同太上皇征战四方,斩杀敌人无数,致仕后,搭桥铺路,救济贫苦,除了小人以外,他们都是贱奴出身,还有侯府内,也有不少的贱奴。”
吴二柱说着,热泪凝框,“侯爷从来不把我们这些人当成贱奴,我们可以生儿育女,每个月有月钱,可以在外购置房产土地,这都是得益于侯爷啊。”
听了这话,宋千羽倒是觉得意外。
能如此对待贱奴的,在富贵人家,徐一帆可谓是第一人。
“你觉得是何人害死了昌云侯?”宋千羽话锋一转,问道。
闻声,吴二柱浑身一颤,跪了下来,“大人,小人愚钝,小人昨天晚上千真万确没有看到凶手,侯爷如何被杀,又是被何人所杀,小人不知啊。”
“好,你可以退下了。”宋千羽淡然开口。
随后。
宋千羽将徐二白带来的书信放入怀里,冲着徐二白莞尔一笑,“徐老爷,你这封信来得很及时,如若再有发现,还请徐老爷第一时间告知我等。”
“一定一定,协助刑部破案,在下义不容辞!”徐二白拱手抱拳回应道。
......
走出酒肆后,宋千羽回头看了一眼老张。
老张心领神会,悄无声息的脱离队伍,走进旁边的巷子里。
“发现了什么?”秦御看到她和老张对视后,问了一句。
宋千羽道,“昨天晚上酒肆关门比平日早,吴二柱和那些伙计说,他们早早的就回家去了。可我总觉得他们当中有人在说谎,特别是吴二柱,这个人有点怪怪的,他好像在害怕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