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老鸨见状,又气又急。
这时。
龟奴火急火燎跑来,“妈妈,后院的存酒没了,可如何是好?”
“这宋大人带来这么些人,这酒能够吗?酒喝了不少,姑娘一个也没带进房里,就这么点酒水钱,还不够老娘这么多人一顿口粮!”老鸨叉着腰,气急败坏。
“让人买酒去,混些井水送上去。哎哟!这些小妮子,倒是拉人啊!客人不过夜,怎么挣钱?”
老鸨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。
恨不能冲上去,把宋千羽等人撵走。
这不。
宋千羽把这当成了酒肆,带来的学子们也只能喝酒,与姑娘们谈笑风生,愣是不越雷池,能不让老鸨心急如焚。
老鸨笑嘻嘻的上台,在宋千羽面前欠了欠身,“哎哟,我的宋大人,这天色已晚,您差不多就成了,还是快些回去歇息吧。伊人坊有规矩,不留女客,还请宋大人莫要让奴家为难。”
“不留女客?谁说的,你这又不放出牌子,谁人知晓?来者是客,刚才不是你说的?闲话少说,让姑娘们舞起来,唱起来,本姑娘今日兴致高涨,要在此处与诸位兄台彻夜同乐!”宋千羽本就是个不拘泥于世俗的。
何况她就是要借助今夜,让朝野非议。
忽然,一名龟奴惊慌失措的从外边跑了进来,跌跌撞撞来到老鸨跟前。
老鸨又气又急,一巴掌呼了过去,打得龟奴转了个圈,两眼发懵,“跑什么跑,天塌了还是地陷了,还不快买酒去!”
“妈,妈妈......秦王爷,秦王爷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