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。
刘玉烦闷的拿起酒壶,喝了一大口酒,“就算不是我心里话,那又如何?天下的乌鸦一般黑,他们欺软怕硬,官官相护,如若不随波逐流,那就得死在他们手上!”
“刘玉,你甘愿随波逐流吗?”感受到他情绪激动,宋千羽沉声问道。
听着她再三询问,刘玉热泪凝框。
“大鹏一日同风起,扶摇直上九万里,谈何容易......”
“命运掌握在你自己手里,你想做什么样的人就能变成什么样的人,前提是,你必须变强大!秦御在进入军营之时不过是小卒,如今他贵为秦王,仍不忘初心,以赫赫战功报国保民,你如今已经是秀才,之后还有几十年,可你这般浑浑噩噩,日后就算高中那又如何?不过是糊涂余生。”宋千羽劝慰道。
过了好一会儿。
刘玉这才缓过神来,“您的话我记下了,日后在下如能高中,定会像秦王那般,护国保民,不枉此生。”
见他听劝,宋千羽露出了一抹笑容。
这人倒是性情。
刘玉紧接着道,“您来找我,是为了找那位官爷所说的患者吧?”
“你知道?”宋千羽有些意外。
就在刚刚,她也只是猜测而已,并未肯定刘玉就遇到过类似的患者。
刘玉点了点头,“知道,此人症状如那位官爷所说一般无二。大约是在一年前,有人找到小人家中,让小人去给他家少爷瞧病,小人本想拒绝,奈何对方实在是蛮横,不由分说直接将小人装进麻袋推上马车,带到了一处门窗都蒙了黑布的房子里。”
“那房子只有一支蜡烛照着光,床上也蒙上了黑纱,只能隐约看到一个人躺在床上,小人心想既然来了那就瞧瞧,以免给自己找来麻烦。哪想这刚一把脉,那男子就抓住小人的手,狠狠地咬了一口小人手腕。”
刘玉说着,掀起袖子,手腕处果然有一处伤疤。
那伤疤,像极了一个牙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