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千羽眉头一蹙,将从晋家搜出来的一套刑部衙役的服饰和那一份免职文书,重重摔在他面前,“你看清楚了,这是什么!”
“我说宋仵作,这,这不就是一套衙役穿的衣裳,这又怎么了?”袁诚不以为意拿起衣裳看了看。
“一年前,李修染拿着这份免职文书和这一套衣服来到庆县,找到了你,并要挟你给他好处。一个月前,你让郑天宇杀了他,并将他的脑袋割了下来,你还敢抵赖?!”宋千羽正色质问道。
“真是笑话,我与郑天宇根本就不相识,他又怎么可能会为我杀害李修染?再有,李修染他根本没找过我,何谈要挟,我又为何要杀他?”袁诚言之凿凿。
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,你奈我何的模样。
一旁的周汤闻声,冷嘲热讽道,“李修染、郑天宇如今都已被杀,死无对证,单凭这套衣裳和这一份所谓的免职文书,就要加害朝廷大臣,宋仵作、秦王你们未免也太草率了!”
“相爷所言极是,二位口口声声卑职杀人灭口,那就请二位大人拿出证据,否则便是诬告!”袁诚仰着头,怒吼道。
好一张利嘴!
死猪不怕开水烫!
宋千羽蹲在他面前,轻轻为他拍去衣服上若有若无的灰尘,“袁县令,你看我和秦王爷像是那种武断的人吗?”
一听这话,袁诚不由心口一紧,“卑职初识二位,不知二位为人秉性......”
“好,那请问袁县令,刑台之上站在你边上的男子是何许人?”宋千羽突然话锋一转,让袁诚有些应接不暇。
“怎么,难道袁县令连朝廷钦犯杨齐都不认识?”
“这,这......宋仵作你不要信口胡言,那人乃我县文书卫矛,并非是什么朝廷钦犯!”袁诚惊慌道。
“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