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启禀相爷,我家主子查明,庆县县令袁诚与李修染之死有关,我家主子令,将袁诚控制,不许袁诚离开房间一步,未曾与相爷商榷,还请相爷见谅。”吉阳拱手作揖,淡定的回了一句。
周汤冷哼了一声,“他秦御到底有没有把本相放在眼里,本相可是太上皇钦点,此次贺家村一案的陪审!”
“回相爷的话,皇上圣旨,特赐秦王代天巡狩便宜之权,可自行任免二品以下犯官,莫说是关押一个七品县令,就是秦王罢免了袁诚,也是皇权特许,除皇上外,其他人不得干涉。”吉阳不卑不亢,应付游刃有余。
“来人,请相爷出去!将房门锁上,屋前屋后,乃至房顶之上都给我守好了,人要是有什么闪失,一律严惩!”
吉阳一摆手,官兵立即将周汤“请”了出去。
换上大锁,官兵站岗。
吉阳就守在门外,双手环抱于胸前,面色肃然。
周汤盛怒之下,浑身颤抖,半晌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眼看吉阳不肯放人,周汤气急败坏的带人出了门。
就在他离开后,吉阳领着两人从后门出去,前往五庄庙接应同僚。
守在县衙大门,等着秦御归来。
不到半柱香功夫,秦御就带着人赶到。
一见秦御,周汤顿时火冒三丈,“秦御,你可是养了一群好下属,竟敢公然与本相叫板,斗胆羁押朝廷大臣,你眼里可有王法?”
“周相,你可知袁诚做了什么?”秦御面无表情下了马,又将宋千羽抱下马。
见状,周汤微微一愣。
这两人何时凑到一块去了?
周汤正纳闷,秦御已经牵着宋千羽的手进了县衙大门。
“简直是不可理喻,有伤风化,你二人尚未成亲,无名无份,岂能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密?身为朝廷大员,难道不知礼法何物?不知男女大防?”周汤在两人身后怒斥了一句,一脸的厌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