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千羽打断了两人的对话,问道,“钱家可有一位姓楚的大人常来?”
“姓楚的大人?姓楚的倒是有一位,但也没听说他是官儿,这楚公子我们这一片的人都知道,他是钱小姐的丈夫,对钱小姐好得没话说,他大概是一个月来一趟,每次来住个三五天,还常常带着两个女儿到街上去玩耍、逛庙。”
“他们夫妻很是恩爱,成双入对,叫人羡慕。好像在一个月前,楚公子又来了一趟,愁眉苦脸的,从那以后钱小姐就不再出门,那一回楚公子也就来了一天,当天来当天走。楚公子走的时候,我还听到他家门外有哭声,钱小姐抱着楚公子许久都不肯撒手,还是钱员外把钱小姐拉开,楚公子才走得了。”
黑汉子仔细回忆着,说着直叹气。
一旁的杜苏墨听着,红了眼眶。
许久,杜苏墨喃喃自语,“我倒是冤枉了他,不曾想他不忘秀秀,每个月还来看她们娘三儿......”
正当这时。
老杨找了来,告知宋千羽钱秀秀已经到了钱家废墟。
宋千羽拍了拍杜苏墨的肩膀安慰了一番,告别了这对夫妻,便与老杨离开。
挚友许久不见,相看泪眼。
钱秀秀二十岁左右的年纪,长相清秀,肤白貌美,孝服在身,面色憔悴也无法影响她的美貌,倒是多了几分娇柔美。
杜苏墨抹去泪水,劝慰道,“世事无常,你该节哀顺变才是,万万不可伤心过度,伤了自个儿的身子......”
“他为何不来?”
钱秀秀未语泪先流,娇弱的声音带着哽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