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宋千羽错了?
他的人并无问题?
何富贵跪在地上,哭哭啼啼,“殿下,奴才毫无理由去迫害俞大人啊,何况奴才与俞大人见都没见过,无怨无恨的,奴才害他做甚?”
“他们俞家死了人,这原本是他们自家的事,可奴才怎么也想不通,为何秦王、宋姑娘一而再再而三的将脏水往您的头上泼?难道就因为当初赵氏父子犯了法,他们没能找到您的把柄,将您也一网打尽,因此忌恨于您,想着借此事让您饱受争议?”
说着,何富贵捶着胸口泣不成声。
“主子被人羞辱,被人陷害,做奴才的未能替主子分忧,代主子受过,奴才无能啊!”
见状。
赵奇圣紧皱着眉头,千头万绪一时涌上心头。
“本王信你与俞家的案子无关,你且放心开门做生意,旁的事不必管,若是刑部的人再来闹,有本王给你撑腰,你无需有任何顾虑!”
有了赵奇圣这一句话,何富贵激动的跪下又给他磕了几个响头,千恩万谢。
送走了赵奇圣。
何富贵一抹眼泪,用袖子扇了扇风,坐在赵奇圣坐过的位置上,翘着二郎腿悠闲自在的品茶。
这时。
刚走出三丈的赵奇圣突然止住脚步,诧异的回眸打量着泰和赌坊大门,若有所思。
“主子,何掌柜是您的人,他不可能加害您,这兴许就是秦王搞的鬼。”
侍卫提醒道。
赵奇圣睨了他一眼,紧抿着薄唇,“他无理由迫害本王,那秦御、宋千羽他们又有什么理由害本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