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厅里,时不时传出一阵阵哀嚎。
还有鞭子落在人身上,皮开肉绽瘆人的声音。
“老夫人,妾身并未做错什么不知为何受此重罚......求老夫人明示......”
张姨娘被按在地上,两名下人手持藤条一左一右往她身上狠狠招呼,打得她后背血肉模糊。
俞王氏端坐在榻上,面若寒霜,死盯着挣扎不休的张姨娘。
“你还敢问!老身问你,你何时与小五子勾结,害死了芸儿,还嫁祸永真,如实说来,免遭皮肉之苦!”
张姨娘被打得死去活来,泪流满面,有力无气的回应,“妾身不曾与小五子勾结......更没有害死芸儿小姐,求,求老夫人明察!”
“老身明察得很!要不是老身明察,多留了个心眼,让人看住你院子,怎能在你兄弟身上找到典当字据?你们姐弟好大的胆子,竟敢里应外合,意图谋我俞家家产!”
俞王氏一把将字据拍在桌上,“拿去给她好好瞧瞧,这上边是不是她兄弟的亲笔签字!”
下人停下手中动作,连忙将字据拿起展在她面前。
张姨娘挣扎着想要起身,却被一名下人死命压住,致使她无法起身。
“这......这不可能,妾身与兄弟受俞家恩惠,方能读书识字,老夫人大恩大德妾身与文硕没齿不忘,怎敢图谋俞家家产......老夫人,这其中定是有误会......”
张姨娘刚一看清字据上的卖家签字,吓得花容失色。
正当这时。
宋千羽突然赶到,一眼就看到了厅内惨状。
张姨娘宛若看到了救星挣扎着向宋千羽爬来,死死地抱住宋千羽的小脚,哀哀欲绝,“宋姑娘救命,妾身与兄弟一直老实本分,从不敢僭越,更不敢做伤天害理的事......芸儿小姐的死,与,与妾身姐弟无关啊!”
“老夫人,这是怎么回事,为何滥用私刑?”
宋千羽面色凝重,绝美的面容上不带一丝情绪,厉声质问。
俞王氏板着脸,沉声道,“张姨娘与她兄弟张文硕暗通款曲,里应外合,收买小五子,迫害老身孙女,嫁祸老身之子,俞家出了害主的奸贼,老身按家法对她小以惩戒并无不妥!”
“来啊!将字据取来,交于宋姑娘过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