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千羽轻嗔了一眼陶大柱,打心里对这人不喜,女儿都死了,他在乎的不是凶手,反而是他一家子人的脸面。
陶玉秀摊上这么一家子,真是上辈子做了孽。
陶大柱瞟了一眼门外,见着衙役将村民带走,舒了一口气,紧接着道,“小民好说歹说,玉秀就是不肯服药,还说她和那个人已经商量好了,不出几个月他们就能赚一大笔银子!到那时荣华富贵享之不尽,您说说,她这不是异想天开吗?”
“小民两口子心急如焚,生怕被人发现她怀有身孕,可她一副没事人似的,没过几天何媒婆突然上门,说是为李德求亲,她一听是李家村的李德不问彩礼不问人的长相、人品直接就答应了下来。”
闻声,宋千羽两眼一亮,义正严词质问,“当时陶玉秀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?”
陶大柱略一思忖,急忙道,“有!当时玉秀突然跟她娘冒出一句,说什么终于等到了。”
一听这话,宋千羽下意识看向秦御,“王爷,我们的猜测对了,陶玉秀与那个人就是有预谋的!”
终于等到了!
长达四五个月的布局,这背后的人和陶玉秀心机够重的!
“陶玉秀从未向你们透露使她怀孕的人任何情况,又给你们银子修房购置家私,你们就不好奇这人究竟是谁,又是做什么的?”
秦御一身黑衣立在他们面前,面色一凛,冷声质问。
“这位爷,小民的女儿在外头怀了孕回到家里,小民能不问吗?可玉秀她除了说那人很有钱,她拿回来的那些银子都是这人给的,小民两口子又何尝不想给她找一个有钱的夫君,可她,可她嘴严得很。”
陶大柱说着,突然又想到了什么,连忙吩咐陶明生到厨房搬出一大袋细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