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恕罪......臣女......”
“你父亲如今已经被皇上解了官职,收了爵位,你算哪门子臣女?”
一听这话,李小容红唇都要咬破了,一张布满了妆容的脸瞬间扭曲得不成样子,原本处于半蹲行礼姿势的她,心不甘情不愿双膝跪地,“民女李小容叩见齐王殿下,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......”
“行了,起来吧,不甘不愿的好像本王将刀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跪下似的,”赵晏随手一摆,身后的随从立即抬来一张椅子放在他身后,搬来桌子摆上茶水,油纸伞一打遮住他头顶上的烈日,赵晏这才心满意足的坐了下来。
李小容藏在袖中的拳头紧了紧,卯足了劲,低垂着头尽可能的压低声音,“民女意欲擅闯大牢实属无奈之举,家父早年间为朝廷南征北战落下旧伤,大牢阴暗潮润,民女担忧家父身子孤单薄熬不住,这才想着为家父送些被褥、衣裳,并无他意,望殿下能体恤准民女进去与家父一叙。”
说着,李小容接过赵毅手中的包裹,当着他的面打开,唯恐他不信。
此时此刻李小容更加不相信父亲临走之前交代她的那一番话,甚至对赵晏生了恨意,这两天她往来齐王府脚都起了泡,嘴都磨破了,赵晏就是不见。
于她而言,他与秦御、宋千羽都是一丘之貉,处处刁难她,都想让她父亲死。
“看来你还是没有听清楚本王说的话,李程是重犯,杀人凶手罪责难逃,谁要是胆敢在这时候与他见面暗通款曲,便是他的朋党!”赵晏重申,端起茶盏不疾不徐的抿了一口茶水,悄然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“可......殿下,家父被带走之时对民女千叮咛万嘱咐......”
“废话怎么这么多,来啊,轰出去!”
赵晏突然震怒,砸下手中茶盏。
下一刻。
两名狱卒一把抓住她的肩膀,不由分说将她连同赵毅一并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