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让他失望了,谢三郎像是有些困惑。
“草民不明白皇上的意思。”
演戏谢三郎熟能生巧,真假难辨,他不知道燕帝是不是在怀疑自己的身份,总之现在还不能告诉燕帝。
等一切尘埃落地,再说也不迟。
否则只会让现在的事情更乱。
燕帝没心没肺地笑道:“不明白好啊,既然不明白,日后你就少去皇后宫里,否则别怪朕不客气。”
“恕草民直言,帝后伉俪情深是天下百姓都知道的事,皇后娘娘对皇上一片痴心,皇上又为何对她处处猜忌,就不怕伤了娘娘的心吗?”
“放肆!”
燕帝呵斥出声,黑沉着脸盯着谢三郎。
“你可知道自己的身份,竟然对朕指手画脚,不想活命了是么?”
谢三郎认错道:“是草民鲁莽了,以为皇上会听取意见。”
燕帝气笑了。
这青年虽然一直在说自己鲁莽,但是话里话外都是在怪他做错了,有意思,这么有意思的人还真是这两年来第一次见。
燕帝仿佛被拿捏得死死的,没有追究谢三郎的责任。
“谢解元,若没事的话就多来这走走,可以陪陪太子。”
谢三郎不想这么麻烦,天天来宫里头,还是去东宫,那不就等于被人盯着,稍微做得不好就会被传到皇上这里。
要是喜欢这种生活他以前就成了太傅了。
“草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,还请皇上收回成命。”谢三郎后退几步,“草民只是一个解元,没有一官半职,不能如此。”
燕帝道:“朕是皇帝,朕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算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