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的人身体扛不住就被拖出来,还有的人会在吃食上动手脚,到时候就会让考生错失机会。
这种情况不是没有发生过,程筠是真的担心。
谢三郎勾了勾她的发丝,温和地道:“娘子,你觉得我是小孩吗?我是什么人,你忘了?”
和他相处时,她不知不觉就会将谢三郎当成小孩。
感觉还是说不清。
或许是太在乎了。
谢三郎回来的动静并不大,两人都不想让家里人担心,去省城的时候更是悄无声息。
乡试开始,初八、十一、十四日分别考了三场。
考试的房间和程筠以前看过的报导相差无几,条件甚至更为艰苦。
好在谢三郎分到的位置还算中规中矩。
徐远和廖荣升在一处。
而谢三郎在写策论的时候,总觉得有道凌冽的视线在盯着他看。
谢三郎抬头看去,就瞅到了一个略微熟悉的人影。
考完第二日才回了客栈。
三人聚在一起,徐远忍不住道:“你们发挥如何,有没有失了水准?”
廖荣升眯起小眼睛道:“有你们给我恶补,那些题目我都会做,就是策论,我随便写了一篇,也不知道偏题没有。”
徐远道:“看来你希望很大,我也是这么感觉,不过不管如何我都能接受,能中是最好不过的事,到时候我们一起上京城!”
廖荣升道:“是这个理。”
两人说着,又看向坐在窗户口喝茶的谢三郎。
“你咋不说话?不会发挥失常了吧?我都会的题,对你来说应该轻而易举才对!”
“呵!”
突地,一声冷笑让几人瞬间扭头看了过去。
“就这德行,还想中举,别痴人说梦了,趁早收拾包袱滚回乡下种地去,泥腿子出声的东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