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筠反而没事。
只是有些舍不得自家帅帅的相公。
最后,她踮起脚,在他唇边亲了口,软软的唇瓣相贴,她没有半点害臊。
“相公,等我回来。”
谢三郎耳根子微红,应了声:“嗯,护好自己,四月你若是没回来,我就去找你。”
“放心,肯定在春耕前赶回家!”
程筠可放心不下那些庄稼和村里人,她眨巴着眼,转身上了车。
“实在舍不得就把他带着就是,凭他的能力,还用不着......”
程筠打断柳慧娴的话:“我不是怕他考不过乡试,我怕京城那些人对他不利。”
现如今,她已经知道有人盯上了谢三郎。
又怎么会舍得他以身涉险。
柳慧娴沉默了会:“也是。”
在两人走后的两日后,后门迎来了两位客人。
是谢三郎开的门。
他站在门口,冷冷地打量着来人,声音不冷不热地道:“是进去,还是去外面谈?”
“若方便的话,还请少将军随我们走一趟。”
屋内,有那么多人,暗处还藏着十二卫,自然不方便。
谢三郎道:“稍等。”
他转身进屋,与容婶和云泽交代了一番,之后便拉上门,跟着两人走了。
容婶要追上来看看对方是谁。
但三人动作很快,还没让她看清楚,背影就消失在了巷子口。
“何事?”
亭子中,寒风瑟瑟。
谢三郎戴着大氅都阻挡不了寒风,他不明白,这两人为什么要在这里谈事,这不是在找虐么。
“少将军竟然不伪装了。”
“叫我谢三郎。”谢三郎从善如流,和善得很。
天显道:“你不想知道他是谁?”
谢三郎盯着天显身边的人,镇定地吐出几个字:“原本的谢三郎。”
他没有紧张更没有疑惑,反而出乎意料的淡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