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,我无权干涉,只不过我要提醒小姑母,倘若因此事让三郎嫉恨您,您可别一哭二闹三上吊。”
话落,阴凛转身出了屋子。
阴少欣张了张嘴,轻轻地道:“他什么时候没记恨过我这个母亲了。”
不多时,水嬷嬷去而复返。
她在门口欠身道:“夫人,小侯爷的确没有骗你,外面有不少难民,乱得很,我们还是在这再待几日,等外面稳定后再去找那个女人也不迟。”
......
洗过澡,程筠便陪着两小只玩了会。
一家子无病无灾,反而胖了不少。
柳慧娴坐在她的对面,似笑非笑地道:“容婶说,药方是你研制出来的,难民们都好起来了,是不是?”
“嗯。”程筠点头。
柳慧娴抓住她的手:“这可是大功一件,若上报给朝廷,肯定会嘉奖你。”
“能做官吗?”程筠眼睛一亮。
柳慧娴愣了愣:“女子不能为官,这是历朝历代传下来的规定。”
程筠一下子没了兴趣:“那我可以将功名转给三郎,让他做官吗?”
“怕是不行。”让别人顶替功劳,那就是欺君之罪。
别说做官了,砍头都是小事。
程筠焉了吧唧,趴在了桌上:“那有什么意思。”
柳慧娴被她这模样逗得笑出声:“筠娘,你要放心,三郎那样的人肯定能凭自己努力入朝为官。”
“哦。”程筠就是想做点什么,没有不相信谢三郎的意思。
“更何况这治疗时疫是大事,皇上若知道,肯定会封你名头,到时候每月都有俸禄。”
程筠一听有钱,眼睛亮晶晶:“多么?”
“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,到时候就知道了。”柳慧娴安抚了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