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怎么来这了?”阴凛上了马车,放下帘子,不想与那女人打招呼。
阿吉猜测道:“指不定是和你一样去见皇后娘娘。”
阴凛目光闪了闪。
他很想返回去交代阴皇后不要与小姑母说不该说的,不过想到阴皇后的性子,阴凛按捺下冲动:“回府吧。”
......
话分两头,东临后院。
谢三郎盯着不请自来的青狐主,一言不发地往亭子里走。
青狐主追了上去:“那块令牌你还记得么?”
谢三郎定住脚步:“说。”
“本座回阎王楼上下搜查了,令牌不是出自阎王楼。”
谢三郎冷不丁地道:“你们家的令牌阎主难道认不出来?”
“呃——”
青狐主犹豫了会,坦荡地道:“阎王楼令牌一人一块,刻着独有标记,这你是知道的,本座搜查过,除去死亡之人,没有人丢失令牌。”
“至于这令牌出自何处,本座会查清楚给你个交代。”
谢三郎闻言,转身要离开。
青狐主拦住他:“少将军,不管你信不信,真不是本座从中作梗。”
“那谢时堰呢,不是你引过去的?”
青狐主被噎了下,似乎没想到他这般聪慧,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了是他在后面动的手脚。
谢三郎不屑地道:“阎主,别怪我没提醒你,别惹火我,否则我不会再留情面,别人怕你们阎王楼,我是不怕的。”
青狐主看着谢三郎远走的背影,伸出手揉了揉紧蹙的眉心。
手放下时已然恢复冷静,根本没有方才那般焦灼。
“阎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