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黄突然无声出现。
秦赢道:“去终北山的水路可以走吗?”
老黄看了一眼窗外大雪,片刻后道:“水面有薄冰,但应该可以,江南水路四通八达,渔民们这个时节也会下船捕鱼,渔船都可行,咱们的船更没问题。”
秦赢平静点头,水路能走那当然最好。
战船可以不用停歇。
这样一来一回也就一天的事。
陆路可就难说了,大雪纷飞,人冷马更冷,走不了多远就得安营扎寨。
秦赢道:“我们就走水路,去终北山,马上出发。”
老黄拱手,旋即又道:“殿下,最近水路有水贼出没,打劫过往的商船,咱们是不是准备一下?”
秦赢一惊,进而怒道:“水贼?水师衙门干什么吃的!我江南的水域,怎么可能容许水贼祸乱!”
老黄苦笑,“您也知道江南的兵营都是什么货色,步兵都已是这般烂了,水师衙门也好不到哪儿去。”
“如今大雪时节,他们都窝在家里取暖呢,谁还下水去捉拿水贼啊。”
秦赢听得嘴角一抽,这帮水师,平时用不上他们,俸禄一个不少都发了。
居然连水贼都收拾不了!
秦赢杀气凛然:“去水师衙门借一艘战船。”
“再挑一百铁浮屠,带上五门步兵炮,一百发炮弹,就让我们陆战兵营教教他们水师,应该怎么打仗。”
老黄弯腰拱手:“这就去。”
老黄退下后。
秦赢回房和关月婵温存了一阵。
告诉了她自己要启程去一趟终北山。
“那我跟你一起去。”关月婵噘着嘴道。
秦赢就没有几天是休息的。
不是去这儿就是去那儿。
秦赢道:“不了,你还要替我照顾精盐的生意呢,这可是大事。”
他笑着刮了刮后者挺秀的鼻梁。
盐市生意的文书,他已经交给了关月婵,实现了当初对她的承诺。
有了这文书。
往后镇远镖局再碰盐市生意,就可以名正言顺,不需要再偷偷摸摸,可以大把的赚钱。
当然这大股东必须是秦赢。
虽然只是舞家手里一成的生意,那也是大肥肉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