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疏隐表情略有些怀念,“这乌鲛珠,乃是先帝感念我爹的赫赫战功,恰逢我娘那时怀孕,赐予我爹的赏赐。”
“我爹将这对乌鲛珠赠给我娘,我娘又送于我,以及腹中的弟弟......”
姜映梨略显惊讶,“侯爷竟还有弟弟?从不曾听您提过......”
萧疏隐垂着眼眸,语气平静,“我弟弟在六个月时就已失踪,那时我家中遭遇巨变......只是后来哪怕再寻,也找不到她的踪迹了......”
“我娘因此心中郁郁,这些年思儿成疾,卧病不起......”
说到这,他攥紧珠子,目光略有些复杂地投向沈桑榆。
“所以,这东西对我极其重要。能劳烦告诉我,这东西是从何处得来的吗?”
沈桑榆抓着姜映梨的衣角,摇了摇头。
姜映梨替她回答道:“这是小榆的乞丐爷爷留下的遗物。当初她求我去救人,我过去时,对方就将此物交给了我。”
“但不曾言其来历。”
这时,沈桑榆却小声道:“这东西其实是来福给爷爷的。”
闻言,几人的目光都如炬射向她。
沈桑榆吞了吞口水,继续道:“爷爷说,捡到来福时,他身上就带着这颗珠子。但那时我们还小,爷爷怕我们出去会被人发现这珠子,就给收起来了。”
“后来有次来福风寒病倒了,爷爷还想着把这珠子当了,给来福看病呢!”
“但后来,爷爷还是没有当,说是怕来福以后的家人找不到他,就给留下来了,还带着我去山上挖了半宿板蓝根。”
“不过来福一直不肯要,他说如果真的有家人,早就寻来了,哪里等到现在。后来爷爷病了,他还想把这珠子给当了,却被爷爷给拼死拦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