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是,他还需要去见见那位。
当然,这些不需在此提起。
听到绣衣使的名字,周羡浮起了嫌恶,刚要说话,就被周子瑜给摁住。
周子瑜起身,朝着萧疏隐拱手,“我明白了。我现在就回寨中,说服众人,劳烦侯爷了,告辞。”
说完,他就拉着周羡往外走。
周羡还有些不满,却被死死地按住,直到到了外间,他有些不满,“他分明寸步未让。要是死守,我们寨子未必不能坚持,兴许还能耗个一年半载......”
“阿羡。”周子瑜喝住他,见他有些委屈地低头,他叹气:“我们是能守,但大家的情况你也瞧见了,多少弟兄负伤,乡民们谁没在为亲人悲痛?”
“我们不能为了一时意气而抗争。而且,”他回头看了眼帐篷,低声道,“英雄出少年,这位萧侯爷可比咱们想象中厉害得多。”
最重要的是,他断了那位对他的资助,就算能挨过去又如何呐?
那位也不会放过他的。
他自己不打紧,但跟了他多年的寨民又何其无辜呢?
“这些条件,已是目前咱们能争取到最好的了。”
周羡冷笑,“官兵反复又狡诈,如何知他们不会在我们投降后又倒戈。当年大哥不也是......”
说到这,他突然住了口,低下了头,“对不起,大哥。”
周子瑜一顿,低声道:“我信谢家军的。也相信咱们的运气不会差到极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