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若微收敛了笑容,慢慢地品茶道:“放心,这次是圣上下的旨意,就是大哥都怪不到你的头上。你尽管跟我走去黑山就是!”
“为什么圣上要我去黑山?”谢知刚惊讶。“莫非是要我去剿匪?”
“剿匪有萧疏隐出马,哪里轮得到你去抢功劳。”谢若微睨着他,“自是有其他事交给你。黑山的事已经告一段落了!”
他简单地用一句话带过。
此言一出,几人都有些惊讶,凌降曜侧目,“这般快?不愧是萧侯爷,竟然这般轻易地就制住了这些凶残的劫匪。听说他们盘踞在黑山十来年,一直都不曾被剿灭,地势有凶险。”
“这般奇险之下,萧侯爷竟不到一月,就将其拔除。”
讲到此,他就不由感慨万千。
萧疏隐也就比他年长几岁,却十六岁就袭爵,而今七年,已成陛下心腹。
凌降曜心中对此是又羡又妒。
谢知刚也颔首:“萧侯爷是很能打,有他在,区区黑山的确不在话下。”
他虽然没跟萧疏隐对面交过锋,但连他祖父都对萧疏隐赞不绝口,还曾叹息不是自家孙郎。
以至于后来萧疏隐弃戎从政后,他祖父都曾痛心疾首。
后来谢若微也赞过萧疏隐,故而谢知刚对其的印象和好感都来自于此。
沈隽意听到萧疏隐的名字,就想起曾经在上元节时,万千花灯下见过那位气度高华,雍容华贵的紫衣青年。
这时,管家适时地送来了酒菜,将东西摆下后,又恭恭敬敬地领着下人们都悄然退了下去。
酒菜虽说算不得山珍海味,却也都具有当地特色,菜色丰富却又不出挑,酒也是中规中矩,叫人挑不出丝毫的错漏来。